我和玛格丽特的故事

这一篇完全就是私设了,是有关于«今天的联合国不怎么正常»中的异色联玛格丽特的故事(其实也不完全是其中也有患有双向感情障碍的常色联的故事),相信大家对于她在这篇中的表现印象深刻(替常色痛骂了五常和日本),其实这个孩子(她比常色要小上不少)并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关于她的故事我在这里会做一个大概,然后将具体内容放在以后的异色联日记里,另外关于常色联日记中的玛格丽特剧情会安排在这里讲述,我不会再出一篇文来重复一次,至于为什么不再是以日记体的形式来概述,嗯,因为常色联在单独病房里没法拿到日记本,对。(如果要问时间线的话,应该在来到北京前离开莫斯科后吧)


就如我所想的,美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里,不过由于我的外表形象还是小孩子的样子所以我与其他病人不一样拥有着单独病房,不过这也意味着一个问题:我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不能拿到我的日记本也就是说我不能再写日记了。我有向照顾我的护士索要一本本子来写日记,不过出乎意料的她让我忘记要写日记这个习惯,我估计是美告诉了她们我不正常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写日记。有人会信才是最离谱的。不过好在病房里还有一些书可以用来解解闷,不然我真的会疯掉。在这里待的时间一久,我对时间的概念渐渐模糊,我甚至都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也不记得今天是星期几几月几号今年的年份。不过这也不怎么重要,我的日程安排每天都是一样的,一到了要睡觉的时间护士就会把整个房间的灯关掉。

在这里的生活是极其无聊的,不仅要被摄像头监控还要穿上只有蓝白条纹的衣服每天早上都要吃下一片味道很差的药,如果不吃的话就没有饭吃。没有其他人陪我玩,就算是护士也不是全天候的(只是今天轮到她照顾我而已),她只负责送饭,叫我睡觉起床,除此之外什么也不需要做。有时候我会趁护士们送完饭有空的时候向她们要求一些东西比如说玩具和糖果,有的会满足我的愿望,有的则会理都不理。因人而异,大部分人还是会至少蹲下来听一听的,除非是那种很严厉和不喜欢小孩子的才会理都不理。我就这么拿到了我想要的蜡笔和白纸还有一些巧克力。很好,这样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无聊了。

和往常一样,我被护士叫醒然后吃药接着吃饭。不过今天我有一个在昨天晚上就在计划的打算:画一副正经的画,而不是顺便乱画,现在这点有限的资源可不够我随便糟蹋的。画什么好呢?是人物还是动物亦或是植物?嗯…………就画一朵花好了。花瓣涂什么颜色才好?蓝色还是黄色?粉色和紫色看起来也很棒,橘色更配些,绿色是用来画叶子的不能用来画花瓣,白色的看不见,黑色的不好看…………“红色的怎么样?”“红色的没错,这才是我想要的,谢谢你……”我一下子愣住了因为我知道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难不成是监控摄像头?我放下蜡笔走到摄像头下面,看着它问道“刚才是你在说话吗?”“不,不是它在说话,是我,玛格丽特!”“你…你是幽灵吗?还是说鬼魂?”我怯生生又有点害怕地问“不是,我是意识体,联合国意识体。”“你是联合国意识体?!”我不可思议地大喊然后又恢复到平常的音量“我也是联合国意识体,如果你是意识体的话,我为什么看不见你呢?”“你看不见我吗?可是我却能看见你,不信的话,我告诉你你的两只眼睛下面都有泪痣”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然后意识到她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你也是联合国意识体?美告诉我意识体一般只有一个才对,就算是两个也是性别不同的存在,而不是都是女性或者都是男性。”“美?那是谁?”她的声音听上去很疑惑,不像是装的。“美你也不知道吗?他是现在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之一。”“哦,我想起来了,他是不是在美洲,而且是在北美洲?”我点了点头“就是那个父亲第二难缠的对手?”“?你的父亲是谁?”“轴心国,也就是德日意”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怎么?难道你的不是吗?”“不是”我接下来的回答让她大吃一惊“我的父亲是同盟国也就是苏美英法中。”“这么说的话我现在是在一个同盟国胜利的平行宇宙里?”“?”她看着我疑惑且有些不安的表情“听好了,我是联合国意识体只不过不是你的宇宙的联合国意识体,我是我那个宇宙的联合国意识体。在我的宇宙中,轴心国取得了二战的胜利并为了平分利益而创建了我。至于你的父亲在我的宇宙中则已经消失了。”我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那…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宇宙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本来我已经死了的可是又再次复生在你的身上………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你…你是怎么死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很简单我失去了利用价值于是就被除掉了;至于是怎么个死法——毒杀顺便还担心我复活将身体火化了。”她停顿了一下“你与我相比还真是幸运啊,至少每一天都不用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做事都要小心翼翼,不然就会被打。”“我…”我很想告诉她我的生活并不是如她所说的那样安逸,作为提线木偶的我又怎么可能过得幸福呢?可是熄灯就寝的时间已经到了,就只能作罢。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玛格丽特,你可以这样称呼我。”从那以后我生活在房间里的生活终于不再孤单无聊,因为有玛格丽特在一切都是有趣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玛格丽特总是不愿意对我说起她的生活,我却对此不以为然就像我不愿意和别人说起我的生活一样,原因是那样我感觉自己的隐私被别人知道了很不好意思,我想玛格丽特肯定也是这样的。“看,玛格丽特我把你画在了纸上!”我笑盈盈地举着我刚画好了的画,展示给玛格丽特。“一点都不像我!”她坚决且果断地下了定语“首先我的外貌和你的并不一样,我的头发是黑色的,而眼睛则是红色的,你看看你画成了什么样子?你有在生活中见到过除了意识体以外的白发蓝眼的年轻女性吗?排除疾病遗传病之类的原因,天生的白发蓝眼基本上不可能所以OUT!”她的语气让我想起了以前在莫斯科的日子,我被误认成男孩然后被苏拉去夏令营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暑假。教官的语气差不多就是她这个样子吧!现在回想起还瑟瑟发抖。“那…那好吧,我…我重新画一副。”“嗯嗯,这样还差不多。”

有一天上午玛格丽特意外的很安静,就算是我与搭话她也不说一句,我问她怎么了,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悠悠地问我“你的脖子和四肢的连接处怎么都有用线缝起来的痕迹?”“?哦,你是说这个啊……”我停顿了一下“我也不怎么清楚呢,反正自从1950年之后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也没怎么在意。”“…………疼不疼?”她轻声地问“什么?我没听见,你能再说一遍吗?大声一点。”“你的那些缝痕…它们出现的时候疼不疼?”“没关系,不疼的,只是有点痒而已。”我不愿意告诉她我曾经遭受过怎样的痛苦,就像将自己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展示给别人看一样,还是会疼的。“骗子。”“?”“我说你是个骗子!”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抱着,接着就听见了玛格丽特带着呜咽的哭腔“你骗谁都可以,但就是骗不过我,因为我就是你啊,我也经历过这些事情,我也知道这究竟有多疼,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告诉我?你说啊?!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我愣在了原地,随即回抱着玛格丽特跟着她一起哭了起来,因为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将我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悲伤与之倾诉的人,她会坐下来认真的听然后尽她所能的安慰我因为我经历过的所有事情她也经历过,她对我的痛苦、我的经历、我的处境感同身受,而不是轻飘飘的一句“我知道了”或者是不耐烦的一句“你说完了没?”。我不再感到无处倾诉,就是向护士小姐解释自己为什么突然无缘无故的哭起来有点麻烦。

在我假装正常人让院长先生相信我已经痊愈后我终于离开了那个我待了几年的病房里,住在了已经修建好了的联合国大厦里,不过那已经是1953年了,我对发生在我住院期间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你知道我被一堆记者堵在大厦门口的时候有多惊讶吗?幸好有玛格丽特在,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对啊,幸好有玛格丽特在,我才不会感觉到无助与不安。因为只要有玛格丽特在就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两个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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